蒋盘的目光又看向了马宽。
马宽一副愕然之色,更是用力点头!
“蒋先生简直神了!这都能算到?!”
“风水之道博大精深,这算不上‘神’,只不过,不等天黑,恐怕我们进不去此地……”蒋盘摇了摇头,眉心也蹙了起来。
我面色微变,可这会儿也别无他法……
也就在这时,蒋盘目光又落在了马宽身上,问道:“马宽兄弟,你之前到过这井底?倒不如和我们讲讲这凶尸的情况,也好教我们兄弟二人有个准备,毕竟要镇尸之后,我们三人才能离开这里。”
马宽的面色顿时也有所变化。
他犹疑了半晌之后,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蒋先生,李先生,还得等天黑,请先去堂屋内,咱们坐下说。”
马宽的举动,明显对我们恭敬了不少。
我和蒋盘跟着马宽,进了后院的堂屋。
这里显然是被打扫过,没什么灰尘,屋中的木桌上还放着一个炉子,陈旧的瓦罐里头煮着肉汤,旁边放着碗筷。
马宽请我和蒋盘坐下后,又赶紧打了两碗肉汤,推到了我们跟前。
蒋盘做了个阻拦的动作,不过还没等蒋盘说话,马宽就道:“两位先生还是先喝口汤吧,等到了晚上,这义庄可不好熬,官山镇有很多镇民从昨晚开始,会上山来了,他们“凶”的很,这狗肉汤能壮阳气,咱们一边吃,一边说。”
说着,马宽也盛了一碗汤,他吹着喝了一口,眉心紧锁,也似是在思绪。
片刻后,他才叹了口气,仰头看了看房梁,说道:“马旱义庄的马旱,是我爷爷,当年他在义庄之中暴毙身亡,家父请了极为厉害的先生,在井中挖墓,将其葬身于其中。”
“我们兄弟二人之所以又来义庄,是因为当年我爷爷死后,代代相传的“摄魂赶尸术”,就失传了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