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
柳天牛一直没说话,他闭眼了许久,眉心从蹙起,到之后缓慢舒展开。
“既然命如此,那这也是化烟的劫。这卦象之中,没有说她在族中遭遇那些事儿?那能做改变么?至少让化烟能够长时间留在族内,不要一段时间后,就不得不离开。”柳天牛再一次开口。
我点点头道:“没在卦象之中,就没有那么严重,或许不是与生俱来的命数,下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我就晓得了。”
柳天牛嗯了一声,道:“那就再麻烦你一次。你看看你是否还要留在地相庐之中几天,若是不留,我们起程回九河县。”
听到九河县的三个字,我拳头就不由自主的握紧。
弯腰将金算盘捡起来,我将其装进了长木匣中,挂在了腰间。
何雉则是快步的上前,将桌子扶正,又捡起来那条断腿,马上去别处拿了工具,修补桌子。
正常地相庐是没有那些工具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恐怕外头的棺材,应该是何雉打造?
“我昏迷了多久?”我问询了柳天牛一句。
“七天。”柳天牛回答。
我心头又是一沉,竟然已经过了七天……
再算上我们回来地相庐,加上我学骨相,这时间都过去了超过一个月……
“师尊所说我已经全部记下,我能现在学的,也全部学会。这么长时间,不晓得吴显长到底对我娘怎么样了。等何雉补完了桌腿,我们就返程回九河县。”我语速极快地同柳天牛讲道。
柳天牛点点头,他又告诉我,我们来时那辆洋人的车,并没有被开走。
他目光落至何雉身上,继续道,何雉将那人留下来了,给了他一笔钱。
何雉认真补桌腿,也没有回头说话。
我心头一定,眼中也有几分喜色。
这事儿就是个极大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