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许久许久。
我只是觉得,心头更为惨然。
因为没了这一切,我竟发现,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捞尸人,一个被人唾弃的阴生子。
我忽然觉得,我又想到了一件事儿。
那便是所谓的因果!
我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蒋一泓。
我并没有开口说话,脑中的思绪却更为飞速。
我的一切来自于地相堪舆,我所做的一切的因果,就当真是有我承担吗?!
恐怕这一切要承受的人,并不全是我……
为什么蒋一泓会忽然苍老到如此地步,为什么苟家人会说他重病垂死?!
我面上的苦涩更多,心中的懊悔,却也更多。
下一刻,我用力地一磕头,额头狠狠地撞击在地上。
砰的一声闷响,这一磕头让我眼前几乎一黑。
我艰难地抬起头来,又是一磕头,额头上顿时一片温热,有血流淌了出来,渗进了眼睛。
最后第三磕头,我眼中已经全都是血,视线完全模糊了。
我心头惨然,懊悔也更多,低声道:“阴阳之胡作非为,或是让师尊替我承受了因果报应,这事,属实万万不该。”
“怀中装着宅经,腰间挂着定罗盘,更让我蒙蔽了双眼,我更没资格惩罚丁家,天有命数报应,这已然是丁家的惩罚,他之挣扎,我完全可以顺应天命,却没有那么去做,是我以自身善恶判断,让丁家最后断子绝孙,是我的狂妄自大。”
“我心难静,跪了一整天,都难以想通,更是愚昧。”
“可我的确无法放任父仇,无法不管娘危,阴阳难当大任,辜负了师尊一片苦心,辜负了您二十二年的等待,更荒废了您最后的时间,阴阳万死难辞其咎。”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若是阴阳此番离去,尚能侥幸不死,当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