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事情处理下来,等我们下山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午时。
我早已困倦疲惫到了极点,柳化烟也好不到那儿去。
回到村里头,毛半斤先领着我们去跟何雉汇合,并给我们三人安排了休息的地方。
这会儿村长要给所有村民开会,商讨怎么处置白先生。
这件事儿,我们自然不合适参与了。
而何雉,再见柳化烟时,彻底没了好脸色,态度可以说是冷若冰霜。
我们三人还是轮流休息,留一个人盯着白先生,避免最后关头出纰漏。
后面半天过得很快。
临天黑时,毛半斤和村长,以及一些全副武装的村民来了院子。
他们将白先生押走,朝着村口悬河走去。
此时白先生已经醒了。
他显得极为狼狈,眼中的恐惧掩饰不住,除了满脸的血迹,头发和衣服都是凌乱不堪。
他还一直嘶喊着狡辩,说他做这些事情,是为了更好地保护村子,并且他还愿意拿出来大量的钱,买他的命,让村民们放过他!
村民们不仅对他的求饶无动于衷,甚至还有人侧身,就给了他几个耳光,打得他昏头转向。
从这里就能看出,毛家村的人对作恶多端的白先生可谓是恨之入骨,他们不像是悬壶镇上,镇民因为钱,反倒是听从候钱书。
不过这事儿本质上也有区别。
我们三人跟在村民一行人身后。
没有任何人提要对白先生怎么做,我更不好去询问。
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国有国法,村有村规。
白先生杀人害命,村里头要怎么处置他都不为过!
不多时,我们就跟到了村口外头。
让我心惊的是,村外和悬河边缘间,又摆着几条黑色的长桌案。
这架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