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不好直说什么,便将棺术和斧头,斧把手都放进了大黑木箱。
我又抬起头来,跟候钱书说已经不早了,大伙儿先休息一晚上,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忙碌。
候钱书也没再在院内停留,我和何雉一起将他送至院门外。
候钱书刚走,何雉就冲着我伸出一只手来。
她贝齿轻咬,道:“我不能再学鬼婆子的本事了,我想多学别的东西。”她话音疲惫,却依旧足够清脆:“这本棺术,应该没有别的禁忌了吧。”
我犹豫了片刻,何雉便失望地低下头,转身就要朝堂屋走去。
何雉并没有强要,而她眼中那一抹失望,就让我心头一阵难忍。
我伸手拉住她,直接放下大黑木箱,将棺术取了出来。
“随便找个木匠,他未必能消受,你不能传承鬼婆子的手艺,要是能把这棺术教下去,我们也不算白拿了鲁老爹的东西。”我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
因为我真觉得,只是帮鲁老爹下葬,当不起拿走他的家底儿。
可这恐怕也是他仅剩下的选择?
否则的话,这棺术也要一直留在斧头里头,难见天日。
我思绪间,何雉已经从我手中接过《棺术》,她如获珍宝地抱在怀中,更是笑靥如花。
我提醒何雉,说我们这两天两夜就睡了一个时辰,也没怎么吃东西,不能这么熬了,让她不要看太久,赶紧睡觉。
何雉满心欢喜地冲我点点头,转身便轻快地朝着一个房间跑去。
这会儿我着实也疲惫得不行了,又渴又饿,还困。
索性我直接进了堂屋,鬼使神差躺上了那块棺材板。
我几乎倒头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更是睡得天昏地暗,死沉死沉的。
其实我躺这棺材板,是还寻摸着鲁老爹会不会给我托梦,带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