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
若是晓得哀公像是这种象征,我之前也不可能带上……
思绪之间,我眉头也是微皱,将手放了下来。
苟悬明显松口气的模样,他请我和他上了一条捞尸船。
这时,连带苟阜在内的其余九个捞尸人,已经全部上船了。
苟悬一手握着撑船的竹竿,一手放置唇边,用力吹了一个哨子。
刺耳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捞尸船平稳地朝着前方开去。
百余米的支流,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很快我们就进了悬河主流。
夜间有风,水面便有不小的波涛。
捞尸船往前的过程中,我一直觉得背后被注视着,好似芒刺在背。
我稍微侧头,余光看了一眼。
那十个捞尸人其实都在看我,只不过其中九个,都是那种打量的目光。
唯独那苟阜看我的眼神带着冷寂,这感觉,就像是在看尸体一样?
被人看着和芒刺在背,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我心头提起来了警惕和小心。
船又往前了一段距离,河流中央开始出现一些类似于岛山的存在。
在九河县的悬河流域附近,就并没有这样的河中岛,不过这也和那里的悬河不够宽阔有关。
幽幽的月光下,好似自那岛山之后多了很多阴影,不再是单纯的河流。
捞尸船缓慢地停靠下来,靠到了这岛山边缘处。
其实到这里之后,水流反倒是没那么急促了,饶是有风,波浪也依旧小了很多。
后面的捞尸船都迅速来到旁侧,我注意到,那些个捞尸人纷纷从船头取下来了一些类似于钩子和锁链的物事,竟然将所有捞尸船的头尾都挂了起来,这就像是成了一块船筏一样,顿时平稳更多。
借着月光,我扭头回看了一眼这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