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很死。
只不过之后做了一个很短暂的梦,梦境还是没变,一个女人站在悬河边上,她怔怔地看着我,让我别下水。
那股子悲怆感觉,让人心头格外的压抑。
并且之前这女人的容貌模糊,现在就稍微清晰了一些,皮肤透着淡青,容貌也算是姣好。
这梦短得我都说不清是多久,总之,也就是一闪而逝。
那会儿我还醒了一下,破窗户照进来炽烈阳光,眼睛晃得生疼。
脑袋还是昏沉,我拉了一件衣服遮住头脸,又睡了过去。
再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是天黑了。
脑袋清醒了不少,整个人都仿佛活了过来。
二叔这会儿还在睡,我爹房间里头不停地传来呼噜声。
我去热了点自己买回来的菜,吃了一盒粉蒸肉,还对付了半只荷叶鸡,简直是吃得心满意足。
去抽屉里头摸出来根蜡烛点燃,我到门槛的位置坐下,正准备看看阴生九术。
家外头的村路上,却匆匆地来了个人。
远眺看,我就认出来,这人不正是村长吗?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他来我家,得有啥事儿?
这肯定不是偶然来的,多半是有人瞅见了码头的捞尸船。
同样我还回想起来一件事儿,就是前几天捞起来那五个汉子之后,二叔是让村长去商量赔偿的,这钱得给。
村长多半就是来讲这事儿的。
片刻后,他就到了我家门口。
我站起来,喊了他一声,村长气喘吁吁,扶了扶胸口,说了句:“李阴阳,你二叔呢?”
“睡呢。”我回答。
“得亏你们回来了,这两天,那几家人都要把你家房子拆了,他们以为你们两跑了呢,我得把你二叔叫醒,赔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