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又对着帐篷摇头。
“你替他们感到遗憾?”
曾繁仁问过之后说:“由于贪睡,他们错过了这个神圣的时刻……”
吉木马上纠正:“谁替他们遗憾?我是盼他们出来,早点出发。”
曾繁仁替伙伴说话:“昨天到达这里,我们都累得够呛。其实,都不是那种懒虫……”
“我没说他们懒虫这话,也没资格评判你们每个人。”吉木说:
“当接到指令来给你们做向导,我就知道你们七个人的级别有多高!”
“就是弄不懂,你们为啥要摒弃高科技的登山设备,连任何通讯设备也不是带,采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攀登犁铧峰!”
对此,曾繁仁解释:“我们七个是七岁以前同一小区的玩伴。当时就有共同的目标:要用自身的能力登上这座高峰。”
“那么小就有这样的目标?”吉木不敢相信。但想了一下又说:
“是,在你们那个坝子上能够看到这个像耕田犁铧的山尖尖。它就是这片群山的主峰,十万大山啊。”
“据说在我出生之前好多年就有规定:外面的人不能进入这片保护区,攀登犁铧尖就更是不被允许!”
曾繁仁再解释:“我们这批人,有幸赶上第一批被纳入编程。七岁时通过潜能测试就分开,分别进入不同学校接受专业的科技门类教育。”
“四十多年了,应该都在各自领域有些贡献。作为奖励,系统测得我们小时共同的愿望。所以才有这次的重聚和攀登。”
“哦……把人按潜能分类是从你们这里开始的啊!”吉木说:
“恐怕贡献还不小!你能讲讲你的成就吗?励志一下我这个青年!”
曾繁仁笑笑:“这个啊,我自己真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在这个人人平等的时代,每个人的贡献都只在系统里面,就是本人都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