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了吗?”宁泽涛问道。
路鸣道:“委座明天亲临上海,也没说什么事,这时候到上海来,也太蹊跷了。”
“蒋先生到上海来,如果是为了见这个人,估计明天一早火车站就会被军警封锁了,那样的话,咱们想要在站台除掉目标,几乎就不可能了。”宁泽涛说道。
“那怎么办?”安恭根也感觉头疼了。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总能找到机会暗杀掉他。”宁泽涛说道。
“那也不行,这个人很重要,他身上携带的文件一样重要,即便暗杀了这个人,他身上的东西也无法拿到手。”路鸣摇头道。
“路少爷,你有什么计划,就直接说吧,我们听你的。”安恭根说道。
“我的想法是这样,如果警备司令部出动大批军警,那就说明董斌乘坐的火车快要进站了,你们的人一定要在火车刚刚停下,立即上车,把董斌堵在车上。”路鸣说道。
“在车上就干掉他吗?”安恭根问道。
“不行,如果在车上下手,你们就没法脱身了,最好先控制住他,在火车的另一面下车,把他混在火车大件行李车上带出车站。”路鸣说道。
这个计划显然很粗糙,但路鸣现在也只能想出这个办法。
“如果警备司令部真的出动大批军警,我们可能无法从顺利混入站台,就算混进去了,也很难在他们眼皮底下挤到火车上去。”安恭根想了一会说道。
“这的确是个难题,所以才找你们来,一起想法解决。”路鸣说道。
“那就只能用我的人,装成行李工,挤到车厢里是为了帮助下车的旅客拿行李,这个借口勉强行得通。”宁泽涛说道。
“行李工有上到车厢里帮旅客搬运行李的惯例吗?”路鸣问道。
路鸣很少坐火车,偶尔坐一次也不会带大件行李,还真不知道这方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