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损失太大了。
“人性是最脆弱的东西,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经受不住考验。”路鸣说道。
“不是这样的,我们的同志每天都在接受人性和党性的考验,如果一个人连党性考验都能经受住,那就一定能经受住人性的考验。”安意咬着嘴唇坚定地说道。
路鸣不知道安意说的党性考验是什么,他也弄不清其中的含义,现在他最关心的是董先生和安意有没有暴露的危险。
“侯亮应该不知道你们两人的身份吧?”路鸣紧张地问道。
“不知道,我和上海的同志基本都不认识。”董先生说道。
“按理说,他也不会知道我的存在。”安意摇头道。
“那其他人呢,地下党上海市工委的人,有没有人知道你们的身份,或者跟你们见过面?”路鸣又问道。
两人想了想,又相互看了一眼,分别摇了摇头。
路鸣终于重重地舒了口气,心里踏实了许多。
安意到上海之后,一直想跟地下党上海市工委的同志接头,但总是阴差阳错,没能顺利完成任务。
她为此多次跟董先生发脾气,要求董先生给总部发电报,重新安排她在上海的工作。
董先生出于保护电台绝对安全的考虑,婉言拒绝了安意的要求。
事实证明,董先生坚持遵守保密原则的做法是正确的,在保护电台安全的同时,也顺带保护了安意的安全。
“被捕的其他同志现在怎么样了?”董先生问道。
“还能怎么样?挨个受审,逐个上酷刑呗。不过昨天好像有两个不太重要的人招供了,目前看还没招供出什么重要情报。”路鸣说道。
“又有两人招供了?”董先生惊讶道。
“是,抓到后直接就招供了,都没用刑。”路鸣苦笑道。
董先生和安意都面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