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们扶植了盛棣做我们的代言人,可惜他失败了。”隆田武夫最后叹息道。
“这个盛棣我见过,在东京醉生梦死,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不堪重用,顶多做个备胎吧。”川岛芳子一语道破。
“路鸣不可能跟我们合作,他是个死硬的民族主义者,一直跟我们作对。”于莺儿愤然说道。
“这种事很难说,以前我们怎么会知道复兴社会跟我们合作?要知道以前复兴社的矛头也是对准我们的。盟友和敌人都是有可能转换的嘛,这叫此一时彼一时。”隆田武夫淡淡说道。
“我觉得我们在跟复兴社合作时,也应该留一手,防止有一天复兴社对我们反戈一击。”于莺儿幽幽说道。
“那是当然,不用说跟中国人合作要留一手,就是我们各个部门之间合作不都留了好几手吗?不见兔子不撒鹰,这是永恒的道理。”川岛芳子笑道。
听到这话,小泽征五郎、于莺儿和隆田武夫都苦笑起来,这一点他们深有体会。
他们四个人,其实来自四个部门,小泽征五郎是代表参谋本部,于莺儿代表本土满铁一派,川岛芳子代表黑龙会,隆田武夫虽说代表军部,实际上也还代表着外交部门。
这四个部门之间虽然不像日本陆海军那样势如水火,却也不能说很融洽,尤其是日本军方和外交界不睦也是全世界都知道的。
不过这四个人显然都无意探讨这些纠葛,就他们四人而言,一直还都合作的很不错,尤其是小泽征五郎和于莺儿,因为四郎的原因搅和在一起,关系更是融洽无间。
在他们眼中,也许人性就是如此,反复无常,一切以利益为向导,走到哪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