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共-产-党抢救的情况,现在怎么样,醒过来了吗?”路鸣问道。
“哦,好像还是昏迷不醒。”那个特工说道。
“兄弟们日夜看守在这里,够辛苦的啊。”路鸣笑道。
他看到周围有不少于十个复兴社的特工分布在周围,不过他们都没有现身。
“有什么办法啊,这不是预防地下党来抢人嘛,翁站长下了死命令,谁放走了共-党分子,格杀勿论。”特工苦笑道。
“好,找个地方歇着,机灵着点,别傻站着,我上前看一眼就走。”路鸣打了个哈哈,便进了医院。
“是,长官慢走。”特工退回到大门附近掩藏起来。
“这些家伙真够敬业的,一个被他们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的人,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安恭根冷笑道。
“也许他们自己觉得很高明,以为地下党组织会来营救自己的同志,他们这是在钓鱼。”路鸣笑道。
“共-产-党的人要是像他们想的这么傻,早就灭绝了,何至于让他们如此兴师动众。”安恭根冷笑一声。
两人来到三楼的特护病房,这里有两个特工正坐在病房外看报纸,发现有人来了,立即把手放到腰里的枪把上,待看清来人是路鸣和安恭根,这才把手收回来。
“路长官好,安队长好。”两人立正道。
路鸣隔着门上的玻璃看着躺在床上的侯亮,果然一动不动。
“我想进去看一眼,你们把门打开。”路鸣说道。
“可是……”一个特工犹豫道。
“可是什么?是不是翁站长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路鸣严厉地责问道。
“是的,路长官,翁长官的确是这样吩咐的。”那个特工说道。
“那你觉得,翁站长说的任何人里包括我吗?”路鸣用严厉的眼神看着两个特工。
“不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