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坐下,用旅社专用的信笺写下他刚才的设想,只不过推理过程更加繁密也更加合理了些。
贺衷寒拿着材料,带着柳翠翠走了。
“你刚才写的是交代材料吗?”刘绮雯好奇地问道。
“不是,是我对这次事件的想法,我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对了,你跟柳翠翠神神秘秘地都说了些什么?”路鸣问道。
“我们女孩子的事你也想知道啊。”刘绮雯笑道。
“算了,我没兴趣,算我多嘴。”路鸣赶紧摆手道。
“翠翠也真是的,怎么又给我买这么多衣服鞋子还有包,还都是我喜欢的。”刘绮雯皱眉道。
“那是她知道这些东西我肯定付钱的,我要是这次不付钱,下次她连一根头绳都不会买给你。”路鸣冷笑道。
“那是当然,这些衣服什么的值七八百块钱呢,搁谁身上也都是巨款啊,还是长官最好了。亲亲。”
刘绮雯说着说着,又偷袭得手,亲了路鸣一口,气得路鸣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不能说我最好,只能说我在复兴社里最有钱。”路鸣道。
“你一个大男人,革命军人,还是少将,竟然跟一个小女子一样哭天抹泪的,你丢人不丢人?”
在南京军事委员会大楼里的军法处长的办公室里,一个浙江奉化口音很浓的声音怒斥着。
“校长,我说理说不过他,他拿青天白日勋章吓唬我,我但凡说一句,他就能回十句。我才是问话的人,结果处处被他教训,我太窝囊了。”高嘉良委屈地陈述道。
军法处半层楼办公室里的人,有的震惊,有的暗笑,却无不感到纳闷,这个路鸣是哪路神仙啊,竟然把堂堂军法处处长逼成这样。
“是我想的不周全,不该让你去问他的话,他可是哈佛大学的法学专家,要是上法庭,十个你也不是他的对手。”蒋先生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