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该拿的就拿着呗。”赵元良不解道。
“不瞒你说吧,我还真看不上这点小钱。”路鸣直言道。
赵元良咧着嘴走开了,他也想当个有钱人了,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对着几十万银元说我看不上这点小钱。
路鸣回去继续研究所有人的口供笔录,他是想要看看这些笔录里能不能找到荣成公司的蛛丝马迹,如果他能看出来,那么其他人迟早也能看出来。
他把所有笔录全都看过以后,叹了口气,尽管没有一份笔录能够证明荣成公司是共-产-党地下党组织。
但是,从一份份笔录的只言片语中,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把这些都拼凑在一起,就组成一个完整的图案:荣成公司就是共-产-党地下组织上海市工委总部。
当然这也跟他先入为主有一定关系,所谓“做贼心虚”,但若是遇到一个较真的人,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打破砂锅问到底,也有可能真的查出点东西来。
路鸣既感到欣慰又有些担忧,欣慰的是这些人及时撤离了,逃离了虎口;担忧的是这些人以后无法进入上海了。
他们会被上海所有执法机构列入黑名单,一旦以原来的身份在上海露脸,就有可能被发现被抓捕。
路鸣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最后决定还是不要隐瞒,就算他不说,赵元良这些人也会找到这些笔录之间的联系,最后能拼成一幅完整的图案,隐瞒是毫无意义的。
上海市工委的同志既然已经撤离了,现在的安全没有问题,将来也不会再出现在上海了,拖延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晚上在复兴社的情报会议上,翁百龄阴沉着脸,眼睛像鹰一样盯着在座的每一个人,好像这些人都是地下党一样。
“咱们这次行动是丢了大脸了,轰轰烈烈的行动,最后连一滴雨都没落下来,这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而是干打雷不下雨。”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