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尼斯拉斯拍了拍手——这更像是为了掩饰他的尴尬:“好吧,我承认你确实写的震旦歌很棒。”
范·陶特笑眯眯的揶揄道:“这次你居然不怀疑他是抄袭的了?”
“我在英格利斯军中的时候,曾经作为随军吟游诗人和震旦作战,我们吟游诗人的任务之一,就是收集震旦的音乐。我没听过这首,那应该就是没有了。”斯塔尼斯拉斯斩钉截铁的说,“能麻烦这为……呃……”
他扭头看剧场老板劳伦·萨姆。
劳伦萨姆:“马沙。”
“哦对对,能不能麻烦马沙先生您再把您的优美作品再唱一遍,完整的?”
马沙欣然点头,从头唱了一遍《茉莉花》。
斯塔尼斯拉斯皱眉:“歌是好歌,你唱得真烂。”
马沙正要回应这老指挥,小白蹭的一下跳过来,双手抓着马沙的手:“你唱得也太好听了吧!简直是天籁!”
马沙:“不不不,你没听人家专业人士……”
“那秃子不懂啦!”
斯坦尼斯拉斯骤起眉头,不愧是去过震旦打仗的,直接听懂了秃子这个词,用手摸起自己那卤蛋一样的脑门。
这时候范·陶特笑道:“声音的基础不错,但缺乏训练。在大剧院跟着我练个五六年,应该能成一线歌唱家。”
在大剧院练个五六年,黄花菜都凉了!
范·陶特挑了挑眉毛:“看来你没办法在这里练那么久,真是遗憾的。我听说,你和我们老板劳伦萨姆有个对赌协议?”
草,这个时代就有对赌协议的说法了吗?
马沙:“我跟劳伦萨姆先生约定了,一首歌得到剧院的大家认可,他给50镑,如果能让观众掌声雷动,给200镑,如果能让贵宾席的观众全部站起来鼓掌,就500镑。”
范·陶特笑道:“那萨姆先生应该支付第一个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