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午茶了!”
凯文听到普洱的声音马上站起身,甩了甩身子后,立刻跑到普洱身边原地小幅度蹦跳,像是在蓄
力着油门。
普洱极为熟稔地纵身一跃,来到了凯文身上。
在凯文看来,陪着普洱一起玩闹的时候,它其实是最放松的,什么都可以不想,什么都可以不在
意,当一条蠢狗就完事儿了。
“目标餐厅,冲锋喵!”
“汪!”
......
“夫人,是什么时候寄送过来的?”
卡伦拿着手里的这幅画一边欣赏着一边问道。
“是今天早上。”
“好的,我知道了。”
画中描述的是一片绿茵上,同乘一匹马的年轻男女。
绿茵的环境和艾伦庄园很像,远处的古堡身影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么画中的这对年轻男女,不
用问,就是曾经的卡伦和尤妮丝。
那是自己刚到艾伦庄园的时候,每天下午尤妮丝都会陪着自己去骑马,一开始是两个人两匹马,
后来就逐渐发展成两个人一匹马。
身为父亲的贝德先生,当时应该在某个角落观察着这一幕。
他当时的心情应该不是很好吧,卡伦扪心自问,以后如果自己有了女儿,看着她和另一个小伙子
举止亲昵地在一起,自己心情肯定不会美丽。
不过艺术家就是艺术家,对于贝德先生而言,他需要的就是这种情绪的触动,毕竟他可是曾幻想
且期待家族被灭时那一晚该如何构图的人。
按理说,这应该是一幅比较好的纪念品,也能代表准岳父的立场发表一下态度,催一催。
可问题是,画中前后两个部分做了很明显的光影处理,夕阳落下后,漆黑和最后的余晖形成了一
道柔和的分界线。
而分界线的位置,就在卡伦和尤妮丝之间。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