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口边,凯文瞪大了自己的狗眼。
普洱则因为没有凯文感知敏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下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紧接着,凯文开始用狗腿拍打着井口,一边拍一边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夸张。
“蠢狗,你在笑什么?”
凯文顾不得回答,继续在笑。
“蠢狗?”
凯文笑着笑着,开始喘气,一条大金毛,竟然笑岔了气。
“蠢狗,到底怎么了?”
凯文甩了甩脑袋,甩出了眼角那苦涩的泪珠;
“汪汪汪。”
普洱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用爪子对着下面指了指,见凯文对它点头,普洱又侧回了脑袋,一屁股坐在了井口边缘;
猫脸上的表情经过一系列的变化后,终于忍不住:
“噗喵!”
……
“汪哦,汪哦!”
奶奶像条狗一样,谄媚地对着女人叫着。
“呵呵,你知道作为一道精神印记,它最害怕出现的变化是什么吗?”
菲洛米娜坐在门槛上,抬头看着上方已经变成夕阳红的天幕,没有回答眼前这个红衣女人的问题。
她觉得,如果换队长在这里和自己调换一下位置,队长应该会和这个红衣女人聊天的,但自己做不到。
她只知道,这个女人正在侵袭浸染和控制她的梦境,这是她从小到大,最珍视的净土。
女人自问自答道:“是思考,当我开始思考时,就证明,我背叛了那位存在。”
菲洛米娜依旧没搭理她。
但女人像是很渴望和人说话与交流,她继续道:
“我开始思考,为什么我要为了那位存在的复仇,将自己永远禁锢在这里?我不恨月亮,因为我觉得我是我,月亮是月亮,我为什么要为她的复仇永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