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没聚拢前,先给司机施放了一个简单的治疗术,然后又拿出500雷尔放在了司机的口袋里。
等到围观人聚拢时,卡伦已经不在这里了。
余下的路不多,卡伦准备走回去。
好吧,本来就不是很好的心情,现在变得更差了。
如果说早上的借宿费加上精神损失费500雷尔不算贵话,那刚刚又给出去500雷尔就纯粹是自找。“破财免灾,破财免灾。”
只有默念这句话,才能让自己心里舒坦一些,仿佛你丢出去的钱财,已经在冥冥之中为自己买下了什么
前方出现了一个人群,全都是紫发人,他们肩系白布,正在进行着走访和救治工作,为首的正是路德先生。
卡伦忽然记起来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之前在《秩序周报》上就好几次看见过关于这位平权领袖人物的报道。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一个当今第一大教会的报纸,竟然会持续关注一个普通人,哪怕他是某个派系势力的领袖,可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算是维恩的皇室,在教会眼里也是没什么地位的。
路德先生眼哐泛红,正在拥抱安慰着一个紫发母亲,那个母亲说她的孩子死在了昨晚。
卡伦避开了这一群人,他不想深入接触,也不想去进行沟通了解,他想回到家里,吃一碗馄饨面,然后洗个澡。
下午时,还能继续坐在院子里一边晒晒太阳一边看看报纸。
“本质上,我和这座城市都是一只鸵鸟。”
然而,就在卡伦主动躲开时,他忽然留章到路德先生身后跟随的两个人,他们像是助手又像是保镖,最重要是,在他们身上卡伦感知到了一种熟悉感。寻常的保镖习惯性用身体来保护雇主或者随时做好抽枪还击的准备,他们的选位是很讲究的,而那两位也是在选位和保护,但他们的起手势分明是给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