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年轻?”
“你很老么?”卡伦反问道。
“我不知道,我有些患得患失。”
“人生,很多时候都像是在赌博,下注时,心甘情愿就好,因为享受的也只是下注时的那种快乐与刺激,我一般安慰别人时,喜欢这么说。”
“那你安慰自己时,会怎么说?”
“我不喜欢赌博,我只会珍惜自己已经得到的东西。”
“卡伦,你知道么,从一开始认识你时,我就觉得你像我的父亲,你们说话总是那么有条理。”
“嗯,我不介意你在这个时候这样称呼我。”
…
“我没听见。”
…
“大点声?”
…
“再大点声。”
……
卡伦醒来时,看见普洱正站在自己旁边的枕头上,看着自己:
“你醒啦?”
卡伦习惯性伸手,在普洱下巴处的软毛位置揉了揉:
“几点了?”
“中午了,你早晨才回的卧室。”
“嗯。”
“话说,你和我那位曾曾曾曾侄女,是在虚空谈恋爱么,明明这么久没见,但见面时感觉关系比以前更好了。”
“你昨晚偷听了?”
“没有啊,我只是路过,想问你吃不吃宵夜,然后发现你好像没空。”
“你还有没有一点长辈的样子。”
“哎呀,哪个长辈不喜欢偷窥自己晚辈的感情发展呢?”
“你们吃了么?”
“吃了,我回家,就是为了慵懒地躺着然后吃各种好吃的,你知道这种感觉么?”
“嗯,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虽然没出嫁过,但已经体会到回娘家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