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一个亲戚在家里正常去世了,但现在没时间办丧事,过两天就好了。”
“正常……去世?”
“你继续做你的事吧。”
“好的,先生。”
希莉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
按理说,她应该报警;
但按法律说,她作为非法移民,连走进警察局的资格都没有。
……
阿尔弗雷德又回到了车上,卡伦闭着眼换了个侧头姿势,道:
“去苹果街。”
“是,少爷。”
阿尔弗雷德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少爷,希莉看见了安妮女士的尸体。”
“呵,她被吓到了吧。”
“是的。”
卡伦没再问下去,因为他知道希莉不会报警。
又睡了一个小觉,汽车也驶入了苹果街,停在了皮亚杰家门口。
卡伦伸了个懒腰,断断续续地补觉也补得差不多了,其实如果是正常工作的话,一个晚上不睡按照他现在这个年龄问题并不大,可吟唱术法需要自己的精力做支撑,所以他必须要注重休息。
“行了,你回去吧。”
“少爷,虽然您留的是隔壁的地址,但您在这里,可能并不安全。”
“正因为知道不会很安全,所以我才要来。”
“我明白了,少爷。”
卡伦下了车,推开没上锁的院门走进院子时,停下脚步,看向隔壁别墅的二楼窗台;
弗农就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发了情的诗人。
用手背遮着自己的嘴,卡伦打了个呵欠,继续向里走,在玄关大门前停下,没等敲门,门就开了。
因为一楼的落地窗窗帘没拉,皮亚杰和贝德本就坐在那里,正好看得见走进来的卡伦。
开门的是皮亚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