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旁边,一动不动,任由粘稠的血液慢慢地浸湿了地板。
“做的好,看来平日你们丢飞刀的游戏没少玩。”旅店老板对奥拉瓦道,这名打手从桌椅堆中爬了起来,摇头晃脑的,憨憨的笑着。他腰间的小匕首已经不见,那是他和波依平日里吓唬人用的‘小玩意’。
“老板,我们该把门堵上。”奥拉瓦咕哝着,推开身上的桌椅,走了出来。“外边那么乱,跑出去更危险。”
旅店老板的妻子从后厨跑了出来,“为什么……你没事……大家没事……太好了……”她的怀中抱着小约恩,死死不肯松开。两人的眼中噙着惊恐的泪花,语无伦次。
克莱铂扶起老唐迪思,关切的问:“如果你还没收到苏恩的召见,我希望你能站起来……哦不,该死,那瓶治疗药水在哪,他需要它!”
老农夫的妻子一听几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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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由黑色岩石筑造而成的堡垒悬挂在一条除了曾经的迪贝拉神殿所在山峰外第二高的大裂谷崖壁上方。一条小型瀑布在马瑟尔的照耀下,如同一条白银的丝带,从逐达奇山深处,流经此处,落到了下方的深潭中。溪流蜿蜒,贯穿了整座马卡斯城,而在溪流的后半截,高耸的熔炉及灯火通明的铁匠铺正切夜不眠的熔炼着希达纳矿场中源源不断挖出来的银矿及其他矿石,将之锻造成银锭和一些武具。
堡垒由角楼和箭塔保护着,它们都岌岌可危地斜倚在骇人的绝壁上,巨大的岩石支架是整个堡垒世界的骨骼。厚重的晶石稳稳根植于崖壁之中,只有足以毁灭迪贝拉神殿那样的力量才能令其崩裂。
加布里埃拉小心翼翼地穿过狭窄的阶梯和长长的廊台,对下方那些凄厉的惨叫和疯狂的厮杀声熟视无睹。无休无止的狂风带着疯狂的呼号攀上城市的高墙,撕扯着她的斗篷,将她银色的长发吹向后方。但她对此毫不在意。当她加入兄弟会的那天起,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