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袖手旁观?”
“但也请别忘了,和北方断盟可不是我们的错!”阿拉图比他父亲略输一筹的地方在于,他的战绩还不足以让他威压诸王。但雏龙再幼亦可食人,阿拉图反驳道:“而且,北方可从未收到过来自洛汗的求援。”
欧尔威之子欧洛芬威也说:“人类,你或许在这里是王,但出了这座所谓宫殿,你的头衔不过是虚幻的,你该庆幸,今日敲开你的大门的是我们,而不是那些挥舞着刀剑的恶徒。”
随着双方的相互指责,现场气氛徒然变冷,哈马及伊奥梅尔,还有门外的卫士们皆面带不安与恐惧。伊奥温也攥紧了老国王的手。
诸将中芬丁二世最为兴奋,他知道这样并不太好,但他还是忍不住摩挲着手中的战斧与锤子,用砍树的目光一直在希奥顿王他们脖子上瞄来瞄去。
“好了,好了。”
甘道夫不愿双方因此而交恶,便劝慰双方道:“忠言逆耳,今日所有人出口之言皆为公心,如果有人觉得只有甜言蜜语才能入耳,那我们中有谁比得过地上的那条毒蛇呢?”
啊。
可怜的佞舌。
灰袍巫师不提还好,他一提,希奥顿王想起了旧日的宠臣,“你说的不错,其他人也许可以原谅,但你,格里马。”老国王呼喊着佞舌的名字,眼中的怒火几乎将他点着:“只有你,决不能饶恕。”
“不,陛下!”
佞舌在王的怒视下瑟瑟发抖,他流泪哀求道:“从始至终,我并没有背叛您的意思!难道不是在所有人都离你而去的时候,是我一直在您身边,逗您发乐,宽您心扉吗?”
“如果你指的是,利用妖术和毒液,让我像条狗一样爬在你脚下,那么你做的很好!”希奥顿是如此的激动,以至于他剧烈咳嗽起来。
伊奥温急忙拿过一枚蜜酒,给他灌了一口,老国王才踹过气来,不过这时他居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