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尔等一个清白之身。届时,尔等也要入京朝觐。”
“多谢大人。”卢龙川再次拜谢,
谈妥了意向,众人吃吃喝喝,宾主尽欢。
一连留了三日,钦差才下山离去,卢龙川等人送出二十里才回寨。
路上,有直性子的头领闷闷道:
“大哥何等人物,如此巴结那几个钦差,看得我好生憋屈,对这种撮鸟,何必如此客气。”
卢龙川摇头道:“招安兹事体大,我既是为众兄弟寻求出路,放低些姿态又如何?”
“哥哥,那秦相乃当朝七贼之一,我们却要攀附此人,岂不遭天下好汉耻笑?”
“兄弟此言差矣,如今奸臣当道,谁也无可奈何,即便我们有报国之心,可若不走权臣的路子,又怎能受朝廷招安?唉,大丈夫当忍辱负重,眼下只能如此了。”
卢龙川叹气解释。
大多头领开口附和,纷纷表示理解。
如今在寨主的努力下,招安之事已经推进到了临门一脚,众人即将能得到招安的好处,从草寇变为正规军,此时自然没有反悔的道理了。
有人滴滴咕咕道:“自从和朝廷打交道,行事就这般不爽利,不如以前逍遥了。想那南方的陈封,替天行道,杀个痛快,岂不自在?”
陈封的行径,在天下绿林间传扬,天王寨上不少头领,都颇为敬仰陈封此人。
若不是早在天王寨入伙,当了多年的弟兄,不少人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南方,跟着那陈封一起替天行道、混迹江湖。
卢龙川摸了摸胡子,沉吟道:“那陈封除奸讨恶,确实是一号人物,让人心折,有我年轻时风范。只是……此人行事太过肆无忌惮,暴虐成性,屡屡挑衅朝廷,断了后路,多半是不可能受招安了。”
众人无言。
这时,项天杰咳嗽一声,移开话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