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着侯平安。
“想死?”
“嗯,想死在这上面!”
苗淼的眼睛里都快出水了,但是瞟了瞟那大皮床,还对着侯平安眨眼睛呢。
这还能忍?
女人的心气儿已经被勾出了水花了,只等着淹死人了。和苗淼这样的女人没什么要掩饰的,正好试试质量过不过关吧。
两人就像是抱着条交谊舞一样。
两条腿交叉着,一起在房子里转圈。而苗淼就像是软骨头一样,双手勾住侯平安的脖子,整个人软的像是面团一样的挂在侯平安的脖前。
慢三快四,伦巴探戈。
只要牛不死,那就要跳到舞曲的最后一个音符的结束。一切就像是水涨船高的漂浮着一样,最后侯平安将这懒惰的女人扔到了大皮床上,懒得管她了。
前世住农村的时候,侯平安很小就跟着父母做农活了。
他是知道种田是一件很辛苦的劳力活。特别是插秧,考验的是一个人的腰力和耐力。“一块荒田,十劳力,废汉废力气”,真特么的不容易啊!
“猴子……”苗淼从这里可以看到院子里的菊花,让她顿时从情绪中满怀诗意了,想叫侯平安一起看。
“有屁快放!”
侯平安哪里懂什么诗情画意?
真是大煞风景啊!
“放你娘的屁!”苗淼明明已经软踏踏的身体就猛地跳起来,笑骂,“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这玩意儿就粗俗不堪……”
“我这啥玩意儿?”
“噗嗤!”苗淼又被这老司机整的笑喷了,就要捶侯平安几下。
“这女人啊,就不能惯着你们男人。”苗淼笑一声,手都扬起来了,但是就是没有捶下去。而是感慨的笑了笑。
下午的时候,货都送到了。
所有的铺床的事情都是苗淼一个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