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
我皱了皱眉眉头,眼睛朝着左右瞟了眼,并没有看见那些拿着水火棍的三班衙役,凛了凛神说道:“我是叫白小乙,可是不是白家第十五代后人,那就不太清楚了。”
蟒袍男子颔首,却一拍惊堂木,冷声说:“你可知本官今日带你前来,是所为何事?”
我撇嘴笑了笑,看了旁边那朱袍男子一样,说:“你问他,他知道。”
“放肆!”
朱袍暗自面色愠怒,正要发作,却被蟒袍男子一个眼神给瞟了回去。
“你此番前来酆都狱,是否是受人指使,指示之人是谁,让你来干什么,你如实交代,本官可以王网开一面,向上面求情,放你一条生路。”
蟒袍男子言之凿凿,我停在耳朵里却说不出的刺耳,淡淡说:“没人让我来,只是不小心误闯进了这里,正想着出去,就被你们给抓来了。”
“明晚不顾!”
朱袍男子刚一开口,惊堂木再度拍案。
“若是没人背后指示,这茫茫水灾,你又如何能找到我酆都大狱,而且若没有里应外合,我大狱之门又如何会打开放你进来?如实招来,否则免不了一阵皮肉之苦。”
一说到皮肉之苦,我顿时就从内心深处往上窜冷气,咬着牙根说:“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不必这么拐弯抹角。”
蟒袍男子呵呵一笑,点点头,道:“你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那个人?”我一抬头。
“那个人。”
“那个人是哪个人,你不说明白,我哪知道你在指谁?”
蟒袍男子面露愠色,像是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可就在这个时候,在我的左手边的椅子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同样穿着朱袍的老者,抱拳冲伏案上道:“葛大人,咱们的时间有限,不妨明的告诉这小子,让他抓紧签字画押,也免得耽误了主司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