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日头当天,我无法判断现阶段的古道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时间计算范畴之内,只能站在那里死死地盯着两岸的境况,希望那个熟悉的渡口尽快出现。
大家都开始变得沉默不语,任由带着阵阵黄沙的河风吹在脸上,天上的日头也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产生变化,一直到一个影影绰绰的黑影出现在河域左侧的岸边,伴随着距离拉近,隐约可见是个由数块大型木板搭成的简易渡口,众人精神一振,吩咐人向着渡口方向转航,一杆高高飘着“白”字旗帜的旗杆,赫然出现在了视线当中。
在那一刻我长长舒了口气,冲众人笑着说道:“好了,欢迎各位来到新的家庭。”
渡口上站着几个穿着白色劲服的汉子,洁白如玉的衣服上面被尘沙镀上了一抹黄,在看见有船靠岸的时候冷峻的神情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当中有一人急忙离开渡口朝着镇子里跑,应该是向江老大或者淮北通风报信去了。
船停靠岸,众人无视把守着渡口的汉子纷纷下船,而在这个时候从镇子里也涌出来一大帮人,身上都穿着白衣,手中拿着各式样的兵器,为首的淮北,而跟在他身边的,则是江老大。
在看见我们出现的那一刻,淮北凶狠的表情陡然一收,接着就转化为了哭腔,“可把你们给盼来了。”
此时的淮北让我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里,那个被扔在偏远山村一个月不和外界联系,然后吃光了村里所有鸡的土豪,坐在落雁镖局里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你是不知道你走的这段时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禽兽,简直就是禽兽啊!”
在淮北哭诉的时候,站在一旁的铁骨硬汉江老大也跟着偷偷拿手在眼角抹了一把眼泪,我顿感好奇,问他怎么了,难道四大势力已经坐不住,开始对镇子发起进攻了么?
淮北摇摇头,哽咽了一声说:“要真是他们来倒还好了,死也就死了,那也比现在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