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一旁站着的还有红鲤。
“你怎么来了?”
下车之后我看向红鲤打着招呼,红鲤在回到成都之后又板起了一张万年臭屁的脸,看了我一眼说:“二爷让我来取净龙水。”
净龙水?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你是说化龙水吧,要它干什么?”
“于家庙的事情快压不住了,需要化龙水去解局。”红鲤道。
“可是化龙水毕竟不是净龙水,药老不是说两个东西的效果完全相反么,你们张冠李戴的,就不怕出事?”
红鲤有些不耐烦地说:“给我便是,我们自然有办法。”
“头一次见找人借东西能借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我嘟囔了一声回屋将玉姐用剩下的半壶化龙水交到红鲤手上,红鲤拿在手中点了点头,转身正要走,我拦下她说:“不说句谢谢?”
红鲤冷哼了一声,还是停下了身子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条给我说:“这是我电话,算是欠了你一个人情,有事给我打电话。”
看着红鲤绝尘的背影我拿着纸条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玉姐见状笑了笑,说:“行了,她这脾气得慢慢习惯,说说吴老大那边的情况吧。”
我看向四周跟玉姐进了屋,然后将门关上才把上午的经历完整地说了一遍,玉姐听后皱着眉,拿手敲着桌子说:“先是你跟我去了江西,然后白无常失踪,接着变了异的金线蛙出现,北派的如意算盘打的够响啊。”
我一听连连点头说:“玉姐你也觉得这是北派在搞鬼?”
“金线蛙本就不是该出现在陆地上的东西,没有水泽的滋养,一旦离开水面连一个时辰都活不到,而且它能够从皮肤上射出致人化脓的液体,又和金线蛙外形极其相似,还被放置在密林当中,恐怕只有一种东西能和它挂的上号了。”玉姐沉吟道。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