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井底下面,没做过什么,不由得心生好奇问道:“你知道?”
谁知红鲤苦涩道:“连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不是你和玉姐做的?”
我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是吧,有点吹牛逼的味道,毕竟自己除了在下面稀里糊涂结了个婚别的什么也没做,可要是说不是吧,万一是玉姐做的呢,在她下来之前,或者是我昏迷的时候,她就已经把问题解决了,这么说岂不是湮没了别人的功劳。
想来想去只好说:“管他谁干的,事情解决不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嘛。”
红鲤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真羡慕你。”
“羡慕我啥。”我好奇道。
“准备一下吧,明天就回成都,你们两个消失的这几天,筢子行怕是已经乱了套,需要有人回去主持大局了。”
红鲤撂下话之后转身就走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有些发呆,筢子行乱了套?就算我大哥又突然消失,不是还有姚二爷镇着么,怎么会乱套?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在第二天的下午,我们三人以及陪同的医护人员带着玉姐乘飞机赶回了成都。
玉姐的伤势是医院无法救治的,回去之后便同我一起回到了长生当,一推开门,就见老黑蹲在门口的椅子上,满脸怒气地盯着我,仿佛跟我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
我这会儿没空搭理它,将玉姐扶在椅子上坐下之后就开始去烧水做饭,可是没想到老黑竟然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眼中的怨念极深,我想了想这几天一直都不在家,也没什么地方得罪它啊。
然后在它的带领下,当我看见摆在楼梯口处的空盘时,才一拍脑袋,娘的出门的时间算错了,猫粮没留够。
我见状一边点头道歉,一边赶紧跑屋子里给它重新装满了猫粮,看着它趴在那里狼吞虎咽的样子,摇了摇头,心说这货肯定不是黑老太爷。
那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