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机分子, 只是打算用儒学作为敲门砖,让自己获得功名利禄、为家族获得利益罢了。
真正为国为民的儒生没有几个,就算是真有这样的理想主义者,估计也没有办法在官场上混长久。
白玉楼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这些传统士大夫和读书人,他不需要适应时代,而是要时代适应他。
刘晋元如果不能自我觉醒,那他就算是去到了番禺,白玉楼也好选择见死不救。
大街非常干净,与大宋的小城市截然不同。
很多孤寡老人被安排成为环卫工,兼卫生督察员,维持着整个城市的卫生体系。
刘晋元就亲眼看到,一个随地吐痰的人,被罚钱之后,还当街用竹条打屁股。
暴秦!这是暴秦酷法!刘晋元脸色有些难看。
突然他遇到两个同样留着传统发型的年轻士人,对方看到陌生的刘晋元,也不由自主的靠上来。
其中一名衣冠楚楚的青衣士子拱手问道:“在下楚辅,草字克明,兄台眼生得很, 可是外地过来的?”
“在刘晋元, 草字思齐,汴京人士。”
“汴京刘晋元?可是新科状元郎?”另一個白衣士子眼睛一亮。
刘晋元连忙糊弄过去:“同名而已, 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原来是同名,也是状元郎也怎么会过来这胡风之地,在下张明宇,草字同光。”白衣士子拱手回道。
“两位是岳阳本地人?”
楚辅点了点头,而张明宇却摇头:“唉!我家是从梧州被强迁过来的。”
“刘兄,同光,还有这位姑娘,我们不如去茶馆畅饮详谈。”楚辅提议道。
“好。”
“恭敬不如从命。”
“我听表哥的。”
不一会,他们就来到一家名为云雾茶馆的小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