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天日的生活,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守着儿子骆玉晟。
你倒好,那边转头就说温珺死了,在广州重新明媒正娶的聘了一媳妇。
确实是太负心了。
温珺不会去找骆永胜闹,一个人待家里哭一通总是允许的吧。
只是见骆成文来,温珺才擦擦眼泪,别过头没说什么。
前者倒是乖巧的很,进了门噗通一声就往地上一跪,然后就开始磕头。
一个两个三个,磕起来就不停。
这下倒是把温珺给整不会了。
这替父谢罪也没必要磕个没完没了吧。
见骆成文脑门都磕出了血,温珺心有不忍,赶忙拦住。
“文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可让娘心疼死了。”
说着话,忙拿出手帕替骆成文擦去额头的血渍。
骆成文起身,认罪道。
“儿是来替父王道罪的,父王做法有失妥当,伤了娘的心。”
“好儿子。”
温珺顿觉心中暖了不少,却又觉委屈上头,便扑嗒嗒的又掉起泪水来。
“罢了罢了,你爹现在已贵为一国之君,他要娶妻纳妾,何须问我意见,随他去吧。”
“娘,儿来,不只是为父王纳妾之事。”
骆成文用手帕包着额头,一五一十将魏禀坤的担心都说了出来。
这下,温珺愣住了。
许久之后才冷笑。
“娘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到让娘去赔礼道歉,认那女子做姐姐了?”
“儿不敢。”
骆成文又跪了下去,但只能是硬着头皮说道:“那陈夫人自幼锦衣玉食,极易养成刁蛮性子,儿担心,担心她一气之下回了广州,儿不知那粤王何许人也,万一是爱惜羽毛之辈。
则很可能一气之下发兵北上,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