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事来,那料想以自己父亲的手段,很快福州这地界也会得到消息。
骆成文没有猜错,就两人入城的功夫,城门口聚集了很多衣衫褴褛、面有菜色的难民,询问之下,果都是从江南路六州逃来的难民。
一个劲的哭诉着。
朝廷屠了江南六州。
“哭什么哭!想嚎丧滚远点嚎,平白扰了你家爷过年的喜乐心情。”
城门官被这群难民扰的烦心,拿出鞭子就抽打起来,嘴里还在不住的喝骂,凶神恶煞。
骆玉晟看的心里厌恶,就拉了拉骆成文的衣角。
“成文哥哥,那人好可恶啊,大家伙都好可怜了,他为什么还要打他们。”
“嘘。”
骆成文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弯下腰叮嘱道:“进城前你怎么答应哥哥的,不要乱说话,不然我就把你送回家。”
“哦。”骆玉晟委屈的应上一声,可自己还是默默的念叨:“可是,看到不对的事应该站出来,不也是成文哥哥你教的吗。”
“那也要懂得变通啊。”
骆成文把小玉晟抱起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边走边说道:“你要懂得,凡事都有个度,这个度如果把握不好,好事就变成了坏事,而如果把握好了,坏事也会变成好事。
这就是事无分好坏,仅看做事的人如何去掌握其中的尺寸,明白吗。”
“不明白。”
骆玉晟倒是实在,直接干脆的摇头:“成文哥哥说的我听不懂。”
“不急,慢慢会懂的。”
兄弟俩入了城在喜气洋洋的街巷里逛着,骆成文给骆玉晟买了些糖球之类的玩意,就让小家伙开心的不得了。
自打从南昌的家离开来到这里,骆玉晟都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吃过糖球了。
“成文哥哥,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