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亲不如近邻没听过吗,人家可啥话都没说呢,你竟然要杀人家,真是不知好歹。”
“谁让他侮辱咱少主的。”
傻牛挨了踢兀自不忿,嘴里嘟囔个不停:“也就是公子您宽容,不然在下非抽烂他的嘴不可。”
“这是福州,不是南昌。”
骆成文说了一句,复又叹了口气。
“唉,南昌...现在又叫洪州咯,也不知道爹现在怎么样了。”
“刚才不是来了信使吗。”
“那是老严来的人,说爹南下去了广州。”
念叨着,骆成文走进了正堂,便看到之前那妇人转屏风而出,忙唤一声娘。
“怎的了?可是官府来的人?”
小妇人有些惊惧和紧张。
“不是。”骆成文忙宽慰道:“娘大可放心,咱们隐姓埋名于此,官府不是那么容易觉察的,便真是官府来了,老二他们也能护着您和玉晟安全离开。”
“那是谁这般无礼,焉能如此轰门。”
这下骆成文便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去说。
妇人脸色一冷。
“可是晟儿招惹的祸事。”
“是。”
妇人顿时大怒,冲进后院就把骆玉晟揪了出来。
“跪下!”
骆玉晟不敢顽劣了,规规矩矩跪在正堂之中。
“取鞭子来。”
“娘!”骆成文吓了一跳,赶紧来劝。
鞭子啊,抽在身上那可当场就是一条血痕。
骆玉晟更是直接吓哭。
他还当只是挨两下手板,怎得连鞭子都用上了。
“谁也不要护着这个逆子!”
妇人气急,拿过鞭子就往骆玉晟身上抽,一边抽一边哭。
“娘告诉你多少次,来到这里不要惹祸、不要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