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怕是被林毅压得死死的，也从未想过投降。

身子不能动了，她便扭过头来，想要咬林毅，奈何脖子太短，怎么咬都是咬不到的。

“姐姐，要不算了吧？”

零零虽然是先有的, 但她分裂出零一就是保护自己, 自然也就称呼对方为姐姐了。

这会儿见零一和林毅打成这样, 零一显然不是对手, 她也只好劝道：“他也无心杀你，咱们还是好好谈谈，真激怒了他，恐怕他也不会再手下留情。”

这一番劝降的话，非但没有起到效果，反倒是将零一激怒了。

她一生不弱于人，哪怕是战死，也从不求人怜悯。

今日被林毅擒住，是她技不如人，求饶，却是万万不能。

“我与你不同，被人欺负了，还要苟延残喘，他要杀我让他杀了便是，却是休想让我低头！”

零一只顾着生气，也没留心这番话对零零也是一种伤害。

她委屈道：“我又何尝愿意苟延残喘，要是能一死了之，我又怎么会受这么多年的苦。

何况，我与林毅之间恩怨已清，是你非要与他做对，怎么能算是他欺负了我？”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可零一一听更加生气了。

“你倒是怪我不该为你报仇咯？没想到伱会为了一个男人，连姐妹之情都不在乎了！”

“我就是在乎你，才不想你总是跟人争斗……”

“你让我来到这個世界，不就是想让我代你与人争斗么，现在你不需要我了，就嫌弃我了是吗？”

“……”

林毅目瞪口呆，看着千幻鬼姬的精分现场。

她一会凶巴巴，一会委屈屈，因为是自己跟自己吵架，也就没有一边说话，一边施法加字幕。

但看她们表情，林毅简单读了一下唇语，倒是也能明白她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