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顺利岔开了话题。

但凡正常人，不都该问妖皇究竟踏出了哪一步么？

归山真人也是无奈，担心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影响了妖皇死后的名誉，他只好解释道：“妖皇和我其实没太多交集，甚至我都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只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得到过她的帮助，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难怪。”

归山真人以为这难怪二字说的是他为什么会对妖皇的事这么在意，却不知白练仙指的是妖皇之女一事。

不过，妖皇真容见过的人确实不多，很多追随者都不知道妖皇长什么样子，神通是什么，甚至连妖皇是什么品种的妖都不知道。

若是见过妖皇真容，也不至于认不出真的妖皇之子。

白练仙也算是仗义了，没有在见到萧瑟之后，出去宣扬其中的秘密，当然，她多少存了点恰独食的意思。

妖皇当初对她也算是小有帮助，但这和她图谋妖皇秘境不冲突。

见者有份，肉还是留给妖皇子嗣，她就过去蹭口汤，这不过分吧！

而这个秘密，现在也到了快揭露的时候了。

一旁听着两人讨论的曲靖，终于觉察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丑老头和妖皇有旧也就罢了，或许是十八年前和妖皇的交战之后，产生的联系。

但他提及是许多年前，这就让曲靖生出疑惑了。

“妖皇不是十八年前才解封吗，前辈你是什么时候和她有交集的？”

莫非，妖皇只是被人封印了几十年？

听到曲靖这么问，归山真人才摇头道：“她从未被封印，只是十八年前才生出事端，其中的缘由，或许那位王爷知道的更多一些。”

白练仙也在一旁补充道：“你们听到的说法，只不过是萧家皇室之言，我们这些妖王，也不明白其中真相，又和自己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