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
渠黄轻轻一叹道:“丁大侠不要怪我才是,解药已经没有了,我给你服下的是以毒攻毒的药物,不论是什么剧毒都可以压制一些时日,只是事后若不得名医诊治,只怕性命是保不住了,我的身份也不怕告诉你,在下渠黄,乃是江侯记名弟子,这次奉命保护陆夫人一家南下,因为不便让陆夫人知道,所以在下设法让一个禁军不能前来,顶替他混入押解的禁军之中,如今迫不得已泄漏了身份,丁大侠需念同舟共济之情,等到度过难关再计较此事如何?”
丁铭心中虽惊,却隐隐觉得理应如此,楚乡侯江哲广陵拜祭之事江南皆知,如今陆灿已死,江哲与陆氏敌对之势已经不再,那么出手维护陆氏后人也是理所当然,虽然对这自称渠黄的军士深藏不露的手段仍有戒心,可是当前却也顾不得这许多,低声道:“上面正在厮杀,我们护着陆夫人先离开此处如何?”虽然听到崖上语声,他已得知韦膺同归于尽之意,可是想到韦膺不分敌我的行径,心中仍有余恨,也不愿上去相助,更何况他虽然暂时压制了毒性,但是气力不济,众人虽然已经解去剧毒,仍有气血翻涌之感,更是无法作战。诸人商议一定,便在渠黄引领下潜行离开此地,这时候山道上都是仆倒在地不知生死的凤仪门弟子,丁铭等人心中暗惊,若非有渠黄相助,只怕他们也不可能逃出毒烟加害。到了此时众人虽然仍有戒备,却也不便流露出怀疑之心,跟着渠黄走去。
走了许久,这时候天色已经几乎全黑了,山路艰险南行,一片黑暗之中,虽有丁铭等人护持,也难免失足,渠黄见已走出很远,便从怀中取出一串夜明珠,珠光不甚明亮,若是在远处必然难以察觉,可是却可照亮身边丈许方圆,只是这串夜明珠已经是贵重无比,更何况那串明珠每一颗都一般大小,浑圆晶莹,毫无瑕疵,当真是价值连城。丁铭等人初时都觉目眩,但是毕竟众人都是心志坚毅之辈,否则也不能生出绝地,清醒过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