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德亲王的旧部是如何到了蜀中的呢,这却是因为襄阳主将容渊的缘故,容渊此人,才略出众,只是心胸不够宽阔,在他接任襄阳将位之后,将一些素来不合的将领排挤出去,当时总督南楚军务的陆信不愿得罪他,便暗中将这些将领安置起来,这其中有不少骑兵将领,到了后来,这些人又被陆灿说服训练骑营。
十年生聚,终于让陆灿掌握了一支精锐的骑兵,且不为人知,而这支骑兵就成了南楚获胜的关键。在淮西之战开始之前,陆灿就已经密令这支骑兵潜行到江陵,蜀道虽然艰难,雍军密谍虽然耳眼通天,可是从蜀中至江夏,陆氏经营多年,再利用江夏骑营的掩护,这支骑兵终于悄无声息地到了江陵。淮西之战白热化之后,这支骑兵又趁着乱局到了寿春,趁着夜色,马蹄包上厚布,人衔枚,马摘铃,悄然到了寿春城下,隐蔽起来等待出击的机会。而雍军疲敝之下,又担心南楚军袭营截杀,所以没有在晚上派出斥候查探军情。就这样,飞骑营给了雍军重重一击,取得淮西大捷。
当然陆灿此刻尚未得到淮西军报,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只是他早已下定决心,不论淮西之战如何,都会在今日发起决战,淮西若胜,自是最好,淮西若败,那么自己更是应该尽快在淮东取得一场胜利,夺回扬州,用以遮蔽京口、建业。至于如何接应淮西、淮东两处战场,他已经托付给杨秀,杨秀这次一直在江夏大营掌控大局。
大雾越来越浓,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陆灿轻叹一声,道:“出击。”
随着陆灿的一声命令,南楚水军向对岸袭去,隆盛七年大雍南征决定最终胜负的一战掀开了序幕。
瓜州,雍军旱寨之内,裴云本已入睡,虽然今夜雾锁寒江,但是多日来对岸南楚军的消极防御,让他也不免有些懈怠,虽然令雍军巡夜军士仔细留心江上动静,可是裴云并没有想到今日南楚军会大举进攻。
所以直到南楚水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