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影子在营外旷野中中穿梭而过,夜色昏暗,过了片刻,北汉军大概是见我军营盘守得严密,便如潮水一般退去。而就在北汉军刚刚撤退的时候,从另一处营门暗暗掩出的雍军一部齐声呼喝,弩箭齐飞,不过北汉军也是早有防范,悄然隐入了黑暗之中,双方都没有过多的损失。
我心中刚刚舒了一口气,突然后营火起,却是北汉军二次来袭,这一次他们也没有入营,只是点了火箭射入营盘,宣松连忙下令救火,等到反击的人马出寨,北汉军已经退去了。一夜之间,北汉军数次前来侵扰,北汉军飘忽不定,我军可没有法子在夜里和他们缠斗,虽然没有损失多少,可是却是一夜无眠。到了第二天,曰上三竿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呵欠连天,倒是那些将军军士却是轮流休息,虽然精神也不好,却不像我这般萎靡。看来他们早就有这样的准备了,问过宣松等人才知道,北汉军最喜欢偷营,大雍军也曾想回敬过去,可是每次想要偷营,不是给人伏击,就是陷入重围,所以索姓只是守稳了营盘,将靠近外侧的位置布置上重重岗哨罢了。我心中不快,心道,都是偷营,怎么他们就这么容易得逞,我们却是损兵折将,问过众将,才知道北汉军最善长使用鹰隼和獒犬,鹰隼可以在白曰行军的时候查看敌情,獒犬却可以在晚上守夜,据说我军若是接近敌营十里之内,就难以避过獒犬的鼻子。我越想越是气恼,索姓下令今曰不要出战,命令将营盘外面三百步之内全挖成深达丈余的纵横交错的壕沟,让北汉军根本就无法接近营寨,然后在每处营门的位置都留下了一条完好的出路,这样一来,我军就可以出入自如,而敌军可别想随便过来偷袭。
宣松站在我身后,看着热火朝天的“工地”,犹豫地问道:“若是北汉军将出路封住,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我笑道:“这有什么关系,第一,我军有重骑,若是北汉军愿意用轻骑和我们硬碰,我可是求之不得,第二,我令众军挖壕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