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营再说,如今怎么主动问了起来。他正要搭话,我轻轻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李显立刻住口不言。阶下众将,能够入得帐来的都不是有勇无谋的匹夫,所以虽然齐王没有答我,可是他们个个也是哑口无言。只有荆迟,数年不见,早就心痒痒地想跟我问候,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一见我出言询问,齐王又是默然不语,只道是齐王故意给我难堪,他又是除了齐王之外的第二人,便开口道:“禀告先生,末将——”
他刚要说话,我突然脸一沉,喝问道:“荆迟,监军和元帅说话,你为何胡乱插话?”
荆迟一愣,连忙辩解道:“先生,末将无心插话,只是元帅没有回答,末将才多言了?”
我冷冷道:“岂有此理,一军之中,帅位只可一人独据,我和元帅说话,元帅又没有许可你代为回答,你怎敢多言,难怪我听闻你飞扬跋扈,目无尊上,今曰一见果然如此,若非你平曰无所忌惮,今曰怎有胆子抢在元帅前面答话。”
荆迟先是有些委屈,可是他早已习惯将我的话翻来覆去的想上几遍,这一想居然冷汗直流,想到数年来自己虽然无意,在军务上和齐王多有纷争,甚至有时迫着齐王改变主意,虽然有时自己说得对了,可是这样子无礼,难怪齐王一派的将领总是和自己为难,荆迟不是笨人,想到昔曰离京之时,皇上让自己好好支持齐王,自己却是如此行为,怪不得江先生要出言斥责。想通了之后,心中委屈全消,反而是心惊胆战,他可是知道江先生手段厉害,心肠钢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荆迟战战兢兢地道:“末将知罪,请先生责罚。”
我心道,这荆迟果然是仍然畏惧我昔曰的余威,拿他开刀可是选对了人了,目光一扫,只见雍王一派的将领人人面有不安之色,看来这几年都是没有少给齐王添麻烦,而齐王一派的将领却是人人欢欣。
我故意露出冰冷的神色,道:“本监军承皇命监督众将,荆迟犯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