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地道:“文翰,不论是什么事情,总要等到成礼之后再谈吧。”
越文翰冷冷一笑,英俊冷漠的面容上露出讥诮的神色,道:“这件事情还是当众谈一谈的好,毕竟这件事情想必大家也都很有兴趣知道。”说罢他的目光从堂上众人身上一一掠过,有资格站在堂上观礼的人并不多,除了大雍、北汉、南楚的使者之外,只有东海侯的一些亲信属下和越家的人,就连海氏叔侄也因为身份不够而在堂外。这堂上众人都是身份显赫,久经战阵官场的人,怎会被他的气势压过去,若非是碍于东海侯的面子,只怕早就出声斥责了。姜永的神色变得冷沉,再也不是原本那个只是欣喜爱子成家立业的父亲,此刻的他已经变成了东海群盗的首脑,东海的霸主。他轻轻一挥手,所有参加观礼的东海众人有默契地控制了各处门户角落,将堂上众人隐隐包围起来。姜海涛原本喜气洋洋的神色变得十分冰寒,他甩开了手上的红绫,退到了父亲身后。可是这样的局势,处于弱势的越文翰却是似乎毫不在意,冷冷道:“越氏乃是以海运起家,要是有人作我们的对手,越氏自然也不会畏惧,可是海氏突然兴起,迫得我们越氏苦不堪言。海氏之所以占了我们的上风,不过是因为他们掌握了造巨舟的技术,而且还有姑夫的海上劲旅为他们护航,也难怪他们顺风顺水,姑夫不念昔曰越氏暗中支持之恩,小侄也不敢挟恩图报,越氏也不贪求,只要海氏交出造船图和这几年绘制的海图就可以了,越氏自信还有可以力量可以保护船队。”
姜永没有作声,看了一眼姜海涛,姜海涛会意地道:“表哥这话可就不对了,做生意讲究的是各凭本事,海氏有本事造出大船,与越氏有什么相干,若是越氏想要和海氏合作,理应和海爷私下商量,为何却要搅闹小弟的喜事?”
越文翰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道:“天下谁不知道海氏船行的后台就是姑夫大人,海氏独霸海运只怕就是姑夫的期望吧,若是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