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当我和庭飞真的只想招揽王骥么?”
林彤一惊,道:“怎么,你们?”
林碧笑道:“我和庭飞都怀疑这王骥的主人的身份。王骥此人,不仅弓马出众,而且颇富文采,更有相马医马的本事,更难得的是他的气度,对着我和庭飞这样的身份,仍然是不卑不亢,一路行来,我见他对山川地理也十分熟悉,这样一个人,不论在哪里都不会被人忽视的,你说他在南楚和大雍都待过许多时候,为什么却没有加入军旅或者被人招揽。”
林彤争辩道:“他是兽医,或者是不喜欢从军或者做人家的下属吧?”
林碧又道:“我们一路几乎是行军一样的赶路,可是他不仅毫无疲惫之色,还常常说些笑话和见闻哄你开心。而且我见他对军中之事也不是很陌生,显然他不是从过军,就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小妹,这个人的身份并不简单。”
林彤脸上红了又白,起身就要出去,林碧拉住她道:“你去做什么?”
林彤怒气冲冲地道:“我要去问他,为什么要做歼细,为什么要欺骗我——和姐姐。”
林碧摇头道:“我看他也不是存心骗你,一路上他并没有特意和你亲近,也没有探听军情,我想他遇见你乃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应该不是存心做细作的,我只是说他的出身必定有些问题。你看他对自己的恩主推崇备至。小妹,什么样的人可以有这样的奴仆呢,你有没有想过?”
林彤怔忡了半晌,想起王骥所说过的每一句话,然后她脑海中浮现王骥在谈到那个江哲的时候,眼中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神采。不由吞吞吐吐道:“姐姐,你不会以为,以为,他的主子是那个人吧?”
林碧微微一笑道:“本来我也不会这样凭空猜测,可是他的主子偏偏在东海,这就更加引起了我们的疑心,当初江哲退隐之后,天下想要谁不想知道他的下落,这种人若不将他控制在手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