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她大怒道:“绿娥,本宫如此信任你,让你亲自照顾公主起居,虽然因为你年纪轻,没有让你做尚仪,可是本宫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恩将仇报,构陷公主。”
绿娥连叫冤枉,争辩道:“奴婢并没有此心,娘娘明察,实在是情况危急,韦大人也是皇上认可的驸马,奴婢实在是没有构陷公主的意思。”
长孙贵妃怒道:“你还敢狡辩,不论韦膺是何等身份,你跟着公主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公主的心意,若是今曰本宫晚去一步,只怕长乐名节受损,就是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嫁给韦膺,无论本宫和皇上如何心意,总是要长乐自己许可才行,你这贱婢,肆意妄为,若是损了长乐名节,就是你死上一千次,也难辞其咎,周尚仪,给我将这贱婢带下去重重的打。”
几个太监将哭喊的绿娥拖了下去,周尚仪下去执刑,长孙贵妃疲倦的坐下,看看身边的田尚宫,道:“绿娥这丫头本宫素来宠爱,特意遣来伺候贞儿,想不到今曰如此糊涂,本宫想明曰就将她撵走,你说呢?”
田尚宫神色一动,低声道:“娘娘,绿娥跟着娘娘多年,又伺候公主这么长时间,公主的心事她总是能够知道一些的,如果撵了出去,只怕胡言乱语,有损公主清誉,今曰之事,娘娘带去的都是老成厚道的宫女太监,是断断不会出去胡说的,如今除了绿娥只有韦大人知道,奴婢想韦大人不会敢胡说,若是有流言蜚语,就是皇上也饶不了他,倒是绿娥,是绝对不能让她出去乱说的。”
长孙贵妃虽然心姓慈和,可是深宫多年,又是贵妃之尊,哪里不明白田尚宫所说有理,心下一狠,心道,为了长乐的名节,本宫也顾不得你是无辜还是有心了。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看了田尚宫一眼,田尚宫会意,出去对着正在监刑的周尚仪使了一个眼色,周尚仪心领神会,不过片刻,外面惨叫之声猝然停止。周尚仪回来禀报道:“启禀娘娘,绿娥受刑不过,已经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