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的心意,淡淡道:‘太上国主目前还在大雍,将军若是拿不定主意,可以去问问王上。‘
陆灿立刻醒悟过来,这么好的一个挡箭牌不用,自己还是太没有经验了,于是陆灿欣然道:‘殿下所请,本使代王上同意,等到本使回到南楚之后,立刻派人送来。‘
李贽正要答应,我却道:‘若是这样时间耽搁太久,还是请使节传书回去,若是能够在谈判之前将书籍送到,雍王殿下必有所报。‘
陆灿看了杨秀,露出询问之色,杨秀乃是文士,他凛然的看了江哲一眼,江哲索要的书籍乃是南楚文化之菁华,此人目光之深远果然非同寻常,想当初成都陷落的时候,大雍和南楚都抢着争夺户部的典籍,这些都是治理国家的基础啊,江哲这次索要的虽然不是南楚的户口图籍,但是那些书籍的价值是更加珍贵的,江山总有改朝换代的时候,户口图籍总是能够盘查清楚的,只有那璀璨的文化是源远流长恒久不变的宝物,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条件对于南楚来说不是难事,至少比割地什么的好多了,在心中常常的叹息了一声,他轻轻点头。陆灿当机立断地道:‘司马大人放心,陆某立刻传书回去。‘
送走了南楚的使节,我已经有些疲惫,李贽便告辞离去。在路上,李贽若有所思地道:‘随云果然精明,若能够得到南楚的典籍,对我大雍果然是很有裨益,毕竟我大雍擅长开疆扩土,但是治理国家却是得靠文治,马上得来的天下,不能再马上治理,随云,真国士也。‘苟廉冷冷道:‘殿下,那个南楚使节不卑不亢,而且文武双全,又是南楚青年将领的领袖,此人不除,只怕曰后必是后患无穷。‘
李贽淡淡一笑道:‘天下的俊杰多得是,本王若是见一个杀一个,只怕就要杀得手软了,南楚积弱,独木岂能擎天,没有明君,就是武将再能征善战又能如何,苟廉,替我告诉韦相爷,一定要把尚维钧送回去,怪不得当曰随云让我善待尚维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