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就着银灯点燃了。小顺子奇怪的看着我,我淡淡道:‘这张字据有什么用,就是给了太子,不是也做实了我们雍王府的罪名。夏金逸若是聪明,就不会出卖我们,若是真的那么蠢笨,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不过我想,他不会出卖我们的。‘看着灯光,我又笑了,这样便宜的事情,若是夏金逸反而出卖我们,那他可就是天字第一号傻瓜了。
夏金逸还是被点了穴道放到箱子里,在凌晨时分回到了客栈的房间,在路上夏金逸反复的想着自己应该如何作,他不是恪守信义的人,但是想来想去,对方只是给了自己得到太子宠信的机会和手段,自己名声不好,武功平平,若没有这些,只怕一辈子都不能得到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就算自己把一切都说了出去又能怎样,现在谁不知道雍王曰在中天,自己一个小人物如何能够撼动雍王,想起赤骥的手段,一个小随从都有这样的狠辣,那么他们主子的手段可想而知,自己最好的路就是照着他们的话去做,一定要在两个月内得到太子的宠信才行。
回到自己的床上,等到穴道解开之后,夏金逸坐起身来,心里慢慢盘算着该如何说话行事,直到过了午时,他才施施然的走出客栈,再次来到了江南春,伙计们看到他面色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神却很古怪,谁让他昨天得罪了关中联,却又和太子府的人吃酒呢?
走进布置清雅的花厅,夏金逸一眼就看见几个锦衣人坐在一起谈笑,他几步上前,对着坐在首席的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一躬到地道:‘大师兄,小弟来迟了一步,还请大师兄见谅。‘
那个中年人名叫张锦雄,今年三十七岁,相貌十分端正,他浑身上下衣着虽然华丽,但是却也平常,只是一双袖筒十分宽大,他是崆峒派第二十七代的大弟子,一身奇门功夫出类拔萃,隐隐已经成了下一代掌门的不二人选,原本他一心苦练武功,没有丝毫杂念,除了奉师门之命外出办事之外从来不轻易下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