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父亲温文尔雅,根本不会把打打杀杀挂在嘴上,而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变成了阴阳家的大祭司,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以前的时候,玉阳子假扮的老烟斗对我说,我的父亲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老烟斗也说过父亲并不是省油的灯,现在我终于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了。
不过父亲突然之间的变化还是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但是我也没有多想,因为不论怎样我们都是被血浓于水的亲情关系在一起的。
后来听了父亲的解释,我才知道以前苗疆的人根本不会出来为非作歹。
不论他怎样做,他都是我的父亲,他都是为了我好!
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不过我们并没有开车过去,因为苗疆这个地方只是一个统称。
他是指天朝西南部的一些地方,主要包含,云南、四川、贵州、湖南、重庆等地。
而我们所在的地方,正是天朝的东北部,由东北到西南,简直就是穿过了整个天朝的国土。
要是开车的话恐怕要三天三夜,得把人累死,所以我们要坐火车过去。
我们开车去了火车站,就把汽车扔到了那里,随后提着一大包东西上了火车。
我当时是第一次出那么远的门,也是第一次坐火车这种东西,而且坐的还是卧铺,我们四个人睡在了一间卧房之内,只不过房间太小了,床铺也没有想象的舒服。
说好听了那**铺,说不好听了,那就是一块可以躺在上面的小板而已。
不过老乞丐那家伙还是躺在哪里都能睡着,他躺在火车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而我躺在窄了吧唧的床板上根本睡不着,心里一直在想着师傅他们的事情,不过听父亲的意思好像苗疆这次的动作很大。
由于和父亲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了,所以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