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额头,现并不是那么烫,根本不可能高烧。
不过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和若若一起向着屋子走去。
这时若若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刘废物,你到底在哪儿?快回来!”
若若的声音很急切,而且她叫我名字语越来越快,听起来就像是咒语一样。
而我也感觉头越的疼,好像有谁在抓着我的头把我往上提一样,我终于忍受不住那种痛苦,眼睛一黑,一下子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