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无头的尸体直挺挺的跪在庙岭沟的水塘前面,他的头摆在身子前面看着石头庙的方向,那座石头庙被挖掘机推到了一边,孤零零的靠在青龙山上。
看着满地的血和那尸体脖子上露出的气管和食道,直接把早上吃的的馒头吐了出来。
爷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一旁不断的拍着我后背,过了好大一会我才忍住吐意。
后来我才知道那尸体是昨天挖出蛇来的那个司机的,司机的脖子上的伤口参差不齐,好像被什么生生咬断的一样。
“怎么回事?”
显然爷爷也是刚刚来到这里,他开口询问一旁的二蛋叔道。
今天早上刘老蔫去山上割猪草,当时的天还没有大亮,昏昏沉沉的很是模糊,经过庙岭沟的时候他隐隐约约看到有一个人蹲在水潭旁边,嘴上道这是哪个不长眼的龟儿子,吃了豹子胆了竟然蹲在这里。
可是叫了几声哪个家伙还没有反应。
刘老蔫以为是村子的二傻子,拿起来镰刀准备将二傻子赶走。毕竟是这里是村里的禁忌,也就只有二傻子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会没事跑到这里来,说起来这个二傻子也是个可怜人,小的时候烧烧坏了脑子,从那时候开始就傻里傻气总是拉着别人说自己能看到死去的人,还说庙岭沟有一个老奶奶将他的孙女许配给了他,在庙岭沟一呆就是一天,别人问他在干啥,他总是说在看自己媳妇洗澡。
可是水潭里出了几条蛇之外哪里有人?从那时候开始村里的人都躲着二傻子远远的。
刘老蔫走了过去,拍了拍二傻子的肩膀,让他滚回家去,可是拍了几下二傻子也没有反应,扬起了手准备给这小子一耳光。
手还没有落下,那人转过的头来,吓得刘老蔫一下瘫坐在地上,再看那人哪里是二傻子,而是昨天晕死过去的那个司机,这时候的司机两只眼睛着橘红色的光,在黑夜中显得极为妖异,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