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形容着,“它将描绘整个bostno,这个城市的每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幼,都能从其中看到自己的影子,这幅画描绘的形象,不是bostno的任何一个人,又是bostno每一个人。”
“恕我直言,高,我觉得这更近似于一种艺术幻想。”安娜毫不留情的指责高凡,对她而言,艺术是数字,是可以描绘也可以表达的,但高凡这样的艺术想像,近乎于妄想,就像是用一个符号去代表世间所有数字那样。
“没有什么可以代表一切。”安娜重复,“就像是没有一个数学公式可以描述世间所有规律。”
“虽然我数学学得不好,但也知道有个代表无限的数学符号。”高凡争辩。
“无限不是指边界外就没有东西,而是指边界外永远有另一个边界存在。”安娜说。
“总之你就跟我走吧!”高凡不耐烦了,他意识到和一个数学与美术双料天才争论是在自讨苦吃,“快点,骑上自行车,带上我,我们先去bostno公园,再去三一教堂,然后去汉考克大厦。”
没错,高凡选择的交通方式,是一辆自行车,他需要浏览这个城市的一切风景,如果遇到他觉得有代表性的人物,还想要跟他或她聊一聊,这样具有语言天赋的安娜,就能帮上忙了。
于是从今天起,bostno市民常能看到一位干瘦的犹太女孩,努力的骑着自行车,带着另外一位同样瘦削的男性,骑行在中国城、在norhth end、在back bay、在港口旁的fort point,另外,特别是cambridge(剑桥)区,这里有两所世界著名的大学,哈佛和麻省理工。
三天后,高凡对着bostno地图陷入了极度的自我怀疑中。
“我从不知道bostno竟然这样大。”他说,“哈佛和麻省理工竟然都在这!”
“bostno是美国马萨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