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赵衡嘴里,自己却成了,无情无义的小人?
可偏偏赵衡细数的罪行,自己竟无法反驳。
“雨柔,去把本太子精心炮制的轮椅推过来,本太子管废,也管养。”
赵衡笑眯眯的说道。
见赵衡居然有雅兴教训这熊孩子,霍雨柔心里暗觉好笑。
“奴婢这就去。”
这么一闹,赵樱樱阴郁的心情也开朗了不少。
“等!等一下!”
苏阳连忙后退两步,顿时有些慌乱起来。
别说被打残,就算死自己都不怕,可若是耽搁了正事,那苏家可就完蛋了。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急着回家吗?我告诉你还不行?”
迫于赵衡的淫威,苏阳只好不情愿的妥协。
“臭小子,早这么听话不就结了?”
赵衡笑骂了一声。
提起家里的事,苏阳神情不由一阵黯然:“我苏家世代经营瓷器生意,岳阳县最大的窑口,便是我太爷爷建的,生意最好时,一年能赚十几万两银子。”
“自父亲蒙受不白之冤,当地的贪官污吏,就变着法的侵吞我苏家财产。”
“姐姐进宫当歌姬,就是为了寻求靠山……”
苏阳毕竟是个小屁孩,哪怕再刚烈,说到伤心处时,依旧眼泪汪汪。
“如今家里只剩下最后一个窑口,已经砸锅卖铁,将全部身价压在这最后一炉瓷器上了,若是再赚不到钱,只怕苏家要卖祖宅抵债了。”
按照时间推算,再有两天时间就要开炉了。
作为少家主,苏阳必须在现场盯着,也正因此,哪怕遍体鳞伤,哪怕姐姐昏迷,他仍旧归心似箭。
赵衡得知了来龙去脉,冲着赵樱樱随口问道:“小姑,这个岳阳县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赵樱樱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