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赵衡哼了声,冷道:“身为大炎驸马的竞争者之一,你居然在比试前夕,与舞姬苟合?”
“此行此举,分明是在羞辱我大炎的公主!”
“要是本太子把这件事告诉父皇,你说说,你会有什么下场?”
好一个倒打一耙!
文仁次郎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明明是你们故意设计陷害我!”
赵衡轻哼一声:“瞎了你的狗眼,此乃公主殿下在考验你,你连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有什么资格竞争驸马?”
啊?这居然也是考验?
文仁次郎懵了,努力回忆昨夜发生的事,赵衡好像确实提到过什么考验。
只是昨晚喝得太多了,记忆已经碎片化,根本串联不起来。
文仁次郎脸色一白,怒气瞬间变为惊惧:“赵……太子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件事您可千万不能告诉公主殿下和陛下,要不你开个价,我绝不还价!”
他现在脑袋嗡嗡作响,已经分不清楚真假了,只能先把这一关过去再说。
否则此事传回天皇耳中,非把他的皮扒了不可。
赵衡嘴角玩味,心里却是一阵鄙夷。
随便开价?又特么来这套!
这扶桑使团,恐怕已经榨不出油水了吧?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赵衡随口道:“小次郎,此事涉及我大炎公主的清誉,没有个三五万两银子,恐怕不好办啊。”
本以为文仁次郎会哭穷,结果这家伙居然一口应下。
“好,三万两就三万两!”
说罢,文仁次郎连忙从衣服里取出三张银票:“这是长盛钱庄的本票,每张一万两,共计三万两,随时可以兑换。”
“昨晚我夜宿画舫一事,可以到此为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