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思蛮生个儿子。
他看向墙上的地图,目光落在西域,甚至西域以西在他地图上还没有画出来的位置……
能感觉到,与忽必烈的决战就在这三五年了,往后的人生也该有更多志向才行。
摇了摇头,他把思绪从太远的地方收回来,也把朵思蛮不老实的脚丫拿开,静下心继续安排着政务。
朵思蛮又问道:“你的大臣们都说我不贤惠,你会不会讨厌我啊?”
“他们不知道你贤不贤惠,随口胡说的。”
“我在草原上的时候觉得自己很贤惠,可是和姐姐们一比又不贤惠了。所以你才喜欢我吧?”
李瑕看她实在纠结,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地道:“贤惠是好件事。但男人喜不喜欢一个女人,和这个关系不大。”
朵思蛮很是惊奇,问道:“那和什么关系大?”
“也许是漂不漂亮,可不可爱,有没有感觉之类的吧。”
其实李瑕也说不上来,随口胡诌了两句,转头看去,发现身边这小姑娘变得白净之后,还真是漂亮了不少·
祁连山西麓。
一处不知名的山坳中,韩无非疲惫地坐在地上,看着严云云的侧脸,忽有些出神。
“坐到右边来。”严云云偶然注意到了他的注视,随口说道。
她左脸有疤,在务公时虽不太在意,却还是习惯以右脸对着丈夫。
韩无非其实觉得在自己精心用药膏敷疗之后,她的疤痕已经很浅,刚才这么看也蛮好看。但严云云既然吩咐了,还是听话地转到右侧坐下。
他一双腿已酸累至极,动作十分笨拙。
坐在一旁的郝修阳看了,心中暗哂,笑韩无非能对妻子这般唯命是从,毫无男儿气慨。
没多久,李丙从山顶上眺望归来。
“怎么样?”郝修阳问道:“我们是在何处?”